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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得一壺酒,愁煩憂悒盡拋卻對于酒,我算是有著多年的體驗。還記得第一次飲酒是和同學們開學聚餐,彼時大家接觸畢竟不過半月有余,因而面面相對還是多有些拘束,初時尚未放開,亦不敢過分扭捏推辭,然而百轉(zhuǎn)千回,經(jīng)不住幾次的推杯換盞,在酒精作用之下終還是醉意沉沉。再看去,各自往日的拘謹不復存在,有的撒潑罵座,有的哭笑無常,飄飄欲仙,醉醺醺不知其所以然。見識了各自失態(tài)的一面,于是關(guān)系也變得親密起來。酒委實成了我們同學間關(guān)系發(fā)展的催化劑。 慢慢長大,朋友們四處分散,喝酒也成為各自忙里偷閑、無趣時尋得有趣的消遣。后來卻逐漸習慣一個人飲酒,也曾無數(shù)次醉酒。有時沉浸在漫漫黑夜,只覺自己孤獨無助、凄零漂泊,只有用雙手掬一束他鄉(xiāng)月光,混合著飄零的思鄉(xiāng)愁緒,獨自對窗難抑;有時一小杯,一小口,慢慢品嘗,微微醺后“一枕小窗濃睡”,煩惱憂愁皆如云煙散,頗有些《菜根譚》中所謂“花看半開,飲酒微醺”的趣味;有時醉去,只覺得自己倒像是蘇軾口頭禪中的“閑人”,到了“對一張琴,一壺酒,一溪云”那種灑脫悠閑的境界,將世事看淡看輕。 喝酒的趣味究竟在什么地方?或許可以說是在醉后那種精神陶醉的境界吧。醉了,困倦了,休息一會兒,將一切隨意拋卻。紅塵往事可堪回首,把酒且醉勿需多言。即便是飄飄乎醉去,呢喃夢語,也只做是醉后不經(jīng)意的胡言細語。 回首想來,世事蒼茫繁華萬千而人生有限,貪嗔癡、怨憎會、愛別離、求不得,萬事哪能多如意?碌碌忙忙,倒不如做個一醉翁,攜一壺紅川酒,“與爾同銷萬古愁”,醉游這人生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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